「老林，你可真是够低调的啊。」
「我确实不懂股票，只是随便买买。」
张明华端着酒杯，脸上挂着轻蔑的笑容：「随便买买能赚这么多？」
就在这时，一个穿着名贵西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向我们这桌，看到我后立刻九十度鞠躬：「林总，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您...」
01
聚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，话题不可避免地转向了股票。
张明华举着酒杯，脸上洋洋得意：「哥几个，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，我这个月在股市里又赚了八万。」
「八万？」李建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，「老张，你这是买中了什么妖股啊？」
「嘿嘿，这就是眼光的问题了。」张明华摇摇手指，「我早就看出来了，新能源汽车板块要起飞。果不其然，我重仓的那只股票连续涨停了一个礼拜。」
王大勇也凑过来：「我也买了点新能源，不过没你那么大手笔。我就投了两万，赚了三千多。」
「两万？」张明华撇撇嘴，「王哥，这点钱能干啥？我这次可是梭哈了，三十万全部砸进去。」
众人一片惊呼。三十万对于我们这些普通的公司中层来说，可不是个小数目。
张明华享受着众人羡慕的目光，继续说道：「不瞒你们说，我现在每天盯盘，各种财经新闻、专家分析我都看。投资这玩意儿，得有专业知识。」
话音刚落，他突然转向我：「对了老林，你平时也炒股吗？」
我正端着茶杯，听到这话愣了一下。这张明华，平时在公司里就爱显摆，没想到连聚会都不忘了炫耀一把。
「我不太懂这些。」我放下茶杯，淡淡地说道。
「不懂？」张明华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轻视，「老林啊，你这就不对了。现在都什么年代了，还不理财？钱放银行里就是贬值。」
李建华也点头：「是啊，林哥，你工资也不低，不投资太可惜了。」
我苦笑着摇摇头：「真的不懂，我这人比较保守，钱就放在银行里吃利息。」
这话一出，张明华更加得意了：「保守？林哥，你这思想得改改。你看我，一个月就赚了你大半年的工资。」
王大勇在旁边附和：「老张说得对，现在不投资就是亏钱。我们这种年纪的人，不拼一把，以后拿什么养老？」
「就是就是。」张明华越说越起劲，「老林，我看你平时也挺精明的，怎么在投资上这么保守？是不是怕亏钱？」
我只是笑笑，没有接话。
张明华却不依不饶：「其实也对，投资确实有风险。像我这种，有专业知识的人才能做。一般人啊，还真不建议轻易入市。」
他故意停顿了一下，环顾四周：「不过话说回来，有些机会是不等人的。就说我这次买的新能源股票，现在想买都买不到这个价位了。」
李建华好奇地问：「那只股票叫什么名字？」
「绿动科技。」张明华神气十足地说，「这公司我研究过，技术实力强，管理团队也不错。最关键的是，他们刚刚拿到了一笔大投资。」
听到这个名字，我心里微微一震。绿动科技，这不是我三个月前天使轮投资的那家公司吗？
「大投资？」王大勇瞪大眼睛，「多大的投资？」
张明华压低声音，故作神秘：「五千万！而且投资方还是神秘的天使投资人，据说背景很深。有了这笔钱，绿动科技肯定会大干一场。」
我差点被茶水呛到。五千万，确实是我投的。不过张明华不知道的是，这家公司的A轮融资我也参与了，总共又投了两个亿。
「五千万啊...」李建华羡慕地说，「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么多钱投资。」
「这就是格局的问题了。」张明华得意洋洋，「有钱人的思维和我们普通人不一样。人家投资几千万，就像我们买个包子一样随意。」
我忍不住问道：「你怎么知道这些内幕消息？」
张明华嘿嘿一笑：「我有朋友在证券公司工作，消息渠道比较广。不过这种消息，一般人我可不告诉。」
「那你现在还打算继续持有这只股票吗？」王大勇问道。
「当然！」张明华斩钉截铁地说，「我准备长期持有。像绿动科技这种有潜力的公司，未来三年至少还能翻两倍。」
我心里暗笑。如果按照我的投资计划，绿动科技确实有很大的上涨空间。不过张明华不知道的是，这家公司即将启动B轮融资，到时候估值还会有一个大幅提升。
「老林，你真的不考虑买点股票？」李建华再次问我，「哪怕买一点试试水也好啊。」
我摇摇头：「算了，我这人胆子小，还是老老实实上班吧。」
张明华听了这话，脸上露出一丝不屑：「老林啊，你这想法太保守了。现在这个时代，光靠工资是没有前途的。你看那些有钱人，哪个是靠工资发财的？」
「人家说得对。」王大勇点头，「富人思维和穷人思维的区别就在这里。富人敢于冒险，穷人只会守着那点死工资。」
听到这话，我心里有些好笑。如果他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，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。
这时候，张明华的手机响了。他看了一眼，兴奋地说：「哈哈，是我的股票软件推送，绿动科技又涨停了！」
「又涨停？」所有人都围过去看。
张明华得意地展示着手机屏幕：「看到没？今天又是一个涨停板。我这三十万现在已经变成四十二万了。」
「十二万的利润啊...」李建华咽了口口水，「老张，你这是要发财的节奏啊。」
张明华更加得意：「这还只是开始。等绿动科技的新产品发布，股价还得再涨一波。」
我默默地喝着茶，心里想着绿动科技下个月确实要发布新产品。张明华虽然消息来源有限，但判断倒是没错。
「老林，你看到了吧？」张明华转向我，「这就是投资的魅力。一个月赚十几万，比上班强多了。」
我点点头：「确实厉害。」
「那你还不心动？」张明华步步紧逼，「现在买还不算晚，绿动科技还有很大的上涨空间。」
「算了，我还是不懂这些。」我坚持说道。
张明华摇摇头，似乎对我的保守感到无奈：「老林啊，有时候我真的不理解你。明明有赚钱的机会摆在面前，你却一点都不心动。」
「可能是性格问题吧。」我苦笑道。
就在这时，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我低头看了看，是一条微信消息。
消息是绿动科技的CEO发来的：「林总，我们的B轮融资资料准备好了，明天能否到公司看看？」
我快速回复了一个「好的」，然后收起手机。
张明华注意到了我的动作：「老林，谁给你发消息呢？这么神秘。」
「工作上的事情。」我随口应付道。
「工作？」张明华好奇地问，「什么工作这么晚还联系你？」
我正想着怎么回答，李建华突然说道：「对了，老林，我一直想问你，你在公司里具体负责什么工作？感觉你平时很忙的样子。」
这个问题让我有些尴尬。在公司里，我的确是个普通的部门经理，主要负责一些日常的管理工作。但是私下里，我还有另一个身份——天使投资人。
这个身份，我从来没有对任何同事透露过。
02
十五年前，我刚刚大学毕业，怀着满腔热血进入了一家初创的互联网公司。那时候的我，真的是一张白纸，什么都不懂。
公司的创始人叫刘明，是个很有想法的年轻人。他要做的是一个社交软件，比现在的微信还要早好几年。
我记得很清楚，那时候刘明每天都在为融资的事情奔波。他拿着商业计划书，到处找投资人。但是那个年代，很少有人看好互联网行业，特别是社交软件这种看起来没什么盈利模式的东西。
作为员工，我眼看着公司的资金一天天减少，心里也很着急。刘明经常加班到很晚，有时候我路过他的办公室，能看到他一个人对着电脑发呆。
那时候我虽然工资不高，但是我相信刘明的判断。我觉得他做的东西确实有价值，只是时机还没到。
有一天晚上，刘明把我叫到办公室，很真诚地对我说：「小林，公司可能撑不过这个月了。如果你想走的话，我不会怪你。」
听到这话，我心里很难受。我看得出来，刘明已经尽力了。
「刘总，还有什么办法吗？」我问道。
刘明苦笑：「除非有奇迹发生，否则真的没办法了。我已经把能借的钱都借了，连我爸妈的养老钱都拿出来了。」
那一刻，我做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决定。
我对刘明说：「刘总，我有十万块钱，虽然不多，但是可以投给公司。」
刘明愣住了：「小林，你确定？万一公司倒闭了，这钱就打水漂了。」
「我相信您的判断。」我认真地说，「而且，我不要工资，要股份。」
那十万块钱，是我全部的积蓄。包括大学期间做兼职攒的钱，还有工作这一年的全部收入。
刘明被我的话感动了，当场决定给我百分之五的股份。
有了这十万块钱，公司又撑了三个月。就在最关键的时候，一家风险投资公司看中了我们的项目，投了三百万。
再后来的事情，就像童话故事一样。公司越做越大，用户数量呈爆发式增长。三年后，公司被一家大型互联网公司收购，收购价格是八个亿。
我那百分之五的股份，变成了四千万。
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投资的威力。
但是更重要的是，通过这次投资，我学会了如何判断一个项目的价值，如何识别优秀的创业者。
在接下来的十多年里，我用这四千万作为本金，不断进行天使投资。有成功的项目，也有失败的。但总体来说，收益远远超过了本金。
到现在，我的投资版图已经覆盖了科技、新能源、生物医药等多个领域，总资产超过了两个亿。
但是，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这个身份。在公司里，我依然是那个普通的部门经理林志远。
这样做有几个原因。
首先，我不想让投资影响我的正常生活。如果同事们知道我的身份，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困扰。有人会找我借钱，有人会让我推荐股票，还有人可能会嫉妒我。
其次，我发现在公司上班其实是一个很好的观察窗口。通过和普通员工的接触，我能更好地了解市场的真实需求，这对我的投资判断很有帮助。
最后，我觉得保持低调是一种智慧。财不露白，这是我从小就被教导的道理。
所以，哪怕像今天这样，听到张明华在那里卖弄他的「投资专业知识」，我也只是笑笑，不会揭穿什么。
聚会快结束的时候，张明华又开始了他的表演：「其实吧，投资这个东西，还是要看眼光。像我这种有经验的人，一眼就能看出哪个项目有潜力。」
「那你最看好哪个行业？」李建华问道。
张明华思考了一下：「新能源是肯定的，还有人工智能、生物医药。这些都是未来的趋势。」
我心里暗笑。这几个行业，确实都是我重点投资的领域。不过张明华可能不知道的是，我投资的几家人工智能公司，其中有两家已经准备上市了。
「那你有没有投过初创公司？」王大勇好奇地问。
「初创公司风险太大，我不碰。」张明华摇摇头，「我只买已经上市的公司股票，这样相对安全一些。」
听到这话，我忍不住插了一句：「但是初创公司的回报率更高啊。」
张明华看了我一眼：「回报率高，风险也高。老林，你不是说你不懂投资吗？怎么知道初创公司回报率高？」
我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，连忙解释：「我也是听别人说的。」
「听别人说可不行。」张明华摇摇手指，「投资这种事情，必须要有自己的判断。人云亦云是要亏钱的。」
我点点头，没有再说话。
聚会结束后，大家各自打车回家。我坐在出租车上，想着今天晚上的谈话，心里有些复杂的感受。
张明华虽然爱显摆，但他说的有些话确实有道理。投资确实需要专业知识和独立判断。只不过，真正的投资眼光，不是从书本上学来的，而是在实战中磨练出来的。
这十多年来，我见过太多自以为懂投资的人，最后却血本无归。也见过一些看起来不起眼的项目，最后成为了独角兽。
投资这个行业，水太深了。
03
第二天上午，我照常到公司上班。刚坐下没多久，张明华就兴冲冲地跑过来。
「老林，你猜怎么着？」他神秘兮兮地说，「绿动科技昨天又涨停了！」
我抬头看了他一眼：「恭喜啊。」
「不是恭喜的问题。」张明华压低声音，「我听我朋友说，绿动科技要有大动作了。」
「什么大动作？」我故作好奇地问。
「B轮融资！」张明华眼睛发光，「而且这次的投资金额更大，可能超过两个亿。」
我心里一惊。这个消息传播得这么快？
「你朋友消息挺灵通的啊。」我试探着说。
「那当然。」张明华得意地说，「在投资圈混，消息就是金钱。知道这个消息的人不多，我们算是占了先机。」
「那你准备怎么办？」
「当然是继续买入！」张明华拍着胸脯，「我准备把我所有的积蓄都投进去。这种机会，一生能遇到几次？」
我有些担心：「会不会风险太大？」
「富贵险中求！」张明华豪气干云，「老林，你真的不考虑跟我一起投？我可以带你入门。」
「我还是算了。」我摇摇头。
张明华叹了口气：「老林啊，有时候我真的为你着急。机会就在眼前，你却视而不见。」
「可能我天生就不是投资的料吧。」我苦笑道。
「也不一定。」张明华突然来了兴致，「要不这样，我给你推荐几本投资方面的书，你先学习学习。说不定看了之后，你就开窍了。」
我正想拒绝，他已经开始在手机上搜索书单了。
「《聪明的投资者》、《巴菲特致股东的信》、《漫步华尔街》...」张明华一边念着书名，一边说，「这些都是经典，你有空可以看看。」
「谢谢。」我只能客气地应付。
这些书我当然都看过，而且不止一遍。但是我现在的身份，不能表现出对投资有太深的了解。
就在这时，我的手机又响了。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号码。
我接起电话：「您好。」
「请问是林志远先生吗？」对方是个年轻的女声，「我是华兴资本的投资经理小刘。」
我心里一紧。华兴资本是国内顶级的投资银行，他们主要服务于大型企业的融资需求。
「您好，请问有什么事吗？」我尽量保持平静。
「是这样的，我们有几个项目想和您沟通一下，不知道您今天下午有时间吗？」
我看了看张明华，他正在专注地看手机，没有注意到我的电话。
「可以，具体在哪里见面？」
「国贸大厦三十八楼，我们华兴的办公室。下午三点可以吗？」
「好的，我下午过去。」
挂了电话，张明华抬起头：「谁的电话？」
「一个朋友。」我随口说道。
「什么朋友？听起来挺正式的。」
「就是普通朋友，约我下午见面。」
张明华点点头，没有继续追问。
下午两点半，我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开公司，直奔国贸大厦。
华兴资本的办公室装修得很豪华，一看就是顶级投资机构的派头。前台小姐很有礼貌地接待了我，带我到了会议室。
没等多久，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走进来。她穿着职业套装，看起来很干练。
「林总，您好，我是刘晓雯。」她主动伸出手。
我和她握手：「刘经理，您好。」
「林总，是这样的。」刘晓雯开门见山，「我们最近在关注新能源汽车领域的投资机会，听说您在这个领域很有经验。」
「哦？」我有些意外，「您是从哪里听说的？」
「业内都知道您是绿动科技的天使投资人。」刘晓雯笑着说，「绿动科技现在的估值已经超过十亿了，您的投资眼光真的很厉害。」
我心里暗暗警觉。看来我的身份已经不像我想象的那么隐秘了。
「过奖了。」我谦虚地说，「只是运气好而已。」
「不是运气。」刘晓雯认真地说，「我们调研过绿动科技的发展历程，您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给予了支持，而且后续还追加了投资。这种眼光和魄力，不是一般人具备的。」
我没有接话，等着她继续说。
「林总，我们现在手上有几个很好的新能源项目，想邀请您一起投资。」刘晓雯拿出一份资料，「这是项目介绍，您可以先看看。」
我接过资料，粗略地翻了翻。确实都是不错的项目，有做电池技术的，有做充电桩的，还有做新能源汽车零部件的。
「这些项目都挺有意思的。」我说道，「不过我需要仔细研究一下。」
「当然，当然。」刘晓雯连忙说，「您有什么问题，随时可以联系我。」
聊了大概一个小时，我们的会面结束了。走出华兴资本的办公室，我心情有些复杂。
看来我的投资人身份，在圈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。虽然一般人不知道，但是专业的投资机构都有自己的信息渠道。
这让我有些担心。如果这个消息传播得更广，迟早会有同事知道的。
不过，既然华兴资本主动找到我，说明我的投资成绩还是得到了业内认可。这让我内心深处还是有些得意的。
回到公司的时候，已经快下班了。张明华看到我，立刻迎上来。
「老林，你下午去哪了？怎么这么晚才回来？」
「见了个朋友。」我简单地说。
「什么朋友？聊得这么久？」
我正想着怎么回答，部门里的小李突然跑过来：「林经理，你看新闻了吗？绿动科技要启动B轮融资了！」
张明华一听，眼睛立刻亮了：「真的？在哪看到的？」
小李拿出手机：「刚刚财经网站发布的消息，说是融资金额可能达到两亿。」
张明华激动得差点跳起来：「我就说嘛！我的消息果然没错！」
我默默地看着新闻，心里想着今天下午的会面。看来绿动科技的B轮融资，已经进入了实质性阶段。
「老林，你看到了吧？」张明华兴奋地对我说，「这就是投资的机会！绿动科技有了这两亿的投资，股价肯定还要大涨！」
「可能吧。」我淡淡地说。
「什么叫可能？」张明华激动地说，「这是肯定的！你知道两亿意味着什么吗？意味着投资方对绿动科技的未来非常看好！」
小李也凑过来：「张哥，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买点绿动科技的股票？」
「当然！」张明华斩钉截铁地说，「明天一开盘我就追加投资！」
看着张明华兴奋的样子，我心里有些复杂。如果他知道那两亿投资中有一半是我出的，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。
04
周五的下午，公司组织了一次团建活动。地点选在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档商务会所。
这种活动我平时不太喜欢参加，但是部门里的同事都去，我不好意思拒绝。
会所的环境确实不错，装修很豪华，服务也很到位。我们在包厢里吃饭聊天，气氛还算轻松。
饭到一半的时候，张明华又开始了他的股票话题。
「兄弟们，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。」他举起酒杯，「我这个礼拜又赚了十万！」
「又十万？」大家都很惊讶。
「绿动科技连续涨停了三天！」张明华得意洋洋地说，「现在我的总收益已经超过三十万了！」
「三十万啊...」小李羡慕地说，「张哥，你这是要发财了。」
「这只是开始。」张明华摆摆手，「等绿动科技的B轮融资正式公布，股价还得再翻一倍。」
王大勇好奇地问：「你怎么这么确定？」
「因为我有内幕消息啊。」张明华神秘地说，「这次绿动科技的B轮融资，投资方来头很大。」
「多大的来头？」
「华兴资本！」张明华压低声音，「这可是国内顶级的投资银行。他们出手，说明绿动科技的价值被严重低估了。」
听到华兴资本的名字，我心里一跳。看来这个消息传播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。
「华兴资本？」李建华瞪大眼睛，「那确实是大机构啊。」
「不仅如此。」张明华继续爆料，「我听说这次融资还有一个神秘的个人投资者参与。」
「个人投资者？」
「对，而且投资金额很大，可能有一个亿。」张明华眉飞色舞，「能拿出一个亿投资的个人，那得是什么级别的富豪啊？」
我静静地听着，心里却很不平静。看来张明华的消息渠道确实很广，连这种详细的信息都能打听到。
「那个神秘投资者是谁？」小李好奇地问。
「这就不知道了。」张明华摇摇头，「能拿出一个亿投资的人，肯定要保持低调。说不定就是某个隐形富豪。」
「隐形富豪？」王大勇感叹，「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。人家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个亿，我们辛辛苦苦工作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。」
「所以说投资很重要啊。」张明华又开始了他的说教，「只有通过投资，普通人才有可能实现财富自由。」
就在这时，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了。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。
我一看，心里顿时紧张起来。这个人我认识，他是绿动科技的CEO陈建国。
陈建国进来后，先是环顾了一下包厢，然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。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。
「林总！」他兴奋地叫道，「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您！」
说着，他快步走向我，准备跟我握手。
我心里一阵慌乱。如果被同事们看到CEO对我这么尊敬的态度，我的身份不就暴露了吗？
「你好。」我僵硬地站起来，尽量表现得冷淡一些。
但是陈建国显然没有察觉到我的不自然，他热情地握着我的手：「林总，真是太巧了！我正想着这两天约您见面，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。」
包厢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。他们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很有身份的人，会对我这么恭敬。
张明华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：「老...老林，这位是？」
我正想着怎么解释，陈建国已经开口了：「我是绿动科技的CEO陈建国。林总是我们公司的...」
「朋友。」我赶紧打断他的话，「我们是朋友。」
陈建国愣了一下，但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。他聪明地改口：「对，我们是朋友。」
但是他接下来的话，却让我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《999999999999999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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